安纳金宅门外停了辆价值不菲的高级轿车,安纳金负责接待两名登门拜访女子,小兰则在厨房忙活着。
牧树里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依旧保养得很好,脸蛋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染成红色的短发特地做了造型,脸上划着精致清爽的日常妆。
这一趟,牧树里带了自己的经纪人矢口真佐代。
矢口真佐代也是个漂亮的女性,一身灰色职业套裙,戴着细框眼镜,身形高却瘦削,秀气的脸透着苍白,给人内向文弱的感觉。
“树里小姐,”安纳金说起正事,神色严肃了一些,“我听说,你收到了怪盗基德的预告函,是这样吗?”
“是的。”坐在安纳金对面,美丽的委托人牧树里说道:“今天早上在我家公寓的阳台跟一大束玫瑰花放在一起。”
安纳金径自看着预告函,念道:“romeo(罗密欧)juliet(朱丽叶)victor(征服者)bravo(喝彩),在26个字母的纷乱飞舞中,我前来拜领命运的宝石,怪盗基德!还有一张分成两半的扑克牌啊!”
小兰这时候也端着茶给两位客人送了上来。
“请用。”
“谢谢!”与牧树里同来的矢口真佐代笑着道谢道。
看着那张预告函,安纳金微微皱眉,将那张预告函放在了桌子上,靠在了沙发上。
牧树里迟疑着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请问你觉得如何呢?安纳金先生。”微微抿了一口茶,牧树里旁边的经纪人看向了安纳金问道。
“安纳金先生这茶是哪里买的?能不能给我讲讲?”牧树里还在回味茶的味道。
“这茶可是从天朝运来的,你们喝一杯相当于150亿日元,你们确定要吗?这还不算上运费与海关的费用哦……”安纳金向牧树里解释着,听到这么贵的茶,牧树里跟矢口真佐代差点都拿不稳茶杯了。
“两位请慢点,这茶杯也不便宜要540亿日元的。”
安纳金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牧树里跟矢口真佐代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这茶杯与茶是她们工作到老都不可能买到的。
“好了,我们还是聊聊正题吧。”安纳金将自己的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抬手指了指预告函的某处位置,问道:“命运的宝石是什么?”
“啊,他指的是这个!”
听到安纳金的问题,牧树里立即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紫色的小珠宝盒,打开就看到一枚蓝色的宝石,宝石上有着三道交错的痕迹,宝石的周围镶嵌着钻石,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这个是星彩蓝宝石吧?”安纳金出声询问。
“是的,”牧树里点点头说道:“浮现在表面,纵横交错的三条线,象征信赖,希望和命运,所以被称作命运的宝石。我们这次就是因为约瑟芬皇后也深爱着蓝宝石,才会在这次演出中用到它。”
约瑟芬·博阿尔内原名玛利·罗丝·约瑟芙·塔契·德·拉·帕热利,拿破仑的第一任皇后,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第一位皇后。
出生于当时的法属西印度群岛的马提尼克岛。
约瑟芬·博阿尔内和拿破仑于1809年离婚。
死于巴黎附近的马尔梅松堡。
小兰马上兴奋道:“这次你们在汐留新开的宇宙剧场,正在演出约瑟芬这出舞台剧对不对?”
“没错。”牧树里微笑道。
“原来如此!”
安纳金已经解开了预告信中的暗号,知道了怪盗基德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不过知道归知道了,他却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起码现在还不准备说出来。
“我还想跟您商量一件事,虽然警方稍后也会来戒备,不过能不能请您今晚到剧场阻止怪盗基德把这颗宝石偷走呢?”
“没问题,我从来不会拒绝美女的请托。”安纳金点头答应下来。
“真是太感谢您了!”
牧树里很是开心,转头去看矢口真佐代,见她一动不动,便用手肘碰了碰她,出声叫她将东西拿出来。
“哦,好。”
矢口真佐代这时才反应过来,从包包中拿出一个信封来。
牧树里直接抢了过来,笑着道:“这就是今天晚上的戏票,欢迎您带朋友来欣赏。”
“谢谢你啊。”
安纳金接过信封。
“安纳金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期待您晚上的到来。”
“树里小姐,我送你们下去。”
安纳金站起身子,主动送牧树里和矢口真佐代两人出去。
其实安纳金哪里是要送她们出去,他是要去剧场里看看还有没有像她们一样的美女。
于是,当下安纳金使出原力控心术,让二女上车坐在后座,自己开车前往。
二女跟安纳金下车进入了剧场,首先来到休息室,碰到了正在发呆的女人,而此时美丽的女演员牧树笑道:“这位是我的化妆师酒井,给安纳金先生打个招呼。”
“你好,我叫酒井夏树,请多指教!”这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美女,如果不化妆的话,甚至比牧树里还要漂亮一些。
安纳金跟酒井夏树打完招呼就看到大大的化妆镜前摆放在一张牧树里的照片。
照片中牧树里一身性感的黄色比基尼泳装,手中拿着潜水装备,对着镜头笑靥如花。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矢口真佐代走过去开门,有一女三男四个人站在门口,一看到为首的那个男人,矢口真佐代立刻微笑着打招呼。
“成泽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安纳金先生来了,所以我就过来了,我可是他的粉丝啊!”
这个叫做成泽文二郎的男演员说完到处张望了一下,然后立刻一脸微笑地朝安纳金走了过去。
“安纳金先生,敝姓成泽,非常崇拜您,这一次见面,真是三生有幸啊!”
“嘛,不敢当!”
安纳金和他握了一下手微笑着谦虚地说道,看了看成泽文二郎的服装问道:“你是饰演拿破仑的吗?”
拿破仑·波拿巴即拿破仑一世,出生于科西嘉岛,十九世纪法国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缔造者。
历任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第一执政(1799年-1804年),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1804年-1815年)。
拿破仑于1804年12月2日加冕称帝,把共和国变成帝国。
在位期间称“法国人的皇帝”,也是历史上自查理三世后第二位享有此名号的法国皇帝。
对内他多次镇压反动势力的叛乱,颁布了《拿破仑法典》,完善了世界法律体系,奠定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秩序。
对外他率军五破英、普、奥、俄等国组成的反法联盟,打赢五十余场大型战役,沉重地打击了欧洲各国的封建制度,捍卫了法国大革命的成果。
他在法国执政期间多次对外扩张,发动了拿破仑战争,成为了意大利国王、莱茵联邦的保护者、瑞士联邦的仲裁者、法兰西帝国殖民领主(包含各法国殖民地、荷兰殖民地、西班牙殖民地等)。
在最辉煌时期,欧洲除英国外,其余各国均向拿破仑臣服或结盟。
形成了庞大的拿破仑帝国体系,创造了一系列军政奇迹与短暂的辉煌成就。
拿破仑于1814年退位,随后被流放至厄尔巴岛。
第1815年建立百日王朝后再度战败于滑铁卢后被流放。
第1821年5月5日,拿破仑病逝于圣赫勒拿岛。
第1840年,他的灵柩被迎回法国巴黎,隆重安葬在法国塞纳河畔的巴黎荣军院(巴黎伤残老年军人院)。
“是的,很抱歉,穿着戏服就过来了!”
成泽文二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时候和他一起来的那三个人也走了进来了,于是又开始了必须会有的介绍了。
“对了,我来介绍一下好了——”成泽文二郎看向身后的几人,“这边的这位呢,是饰演约瑟芬的好友,泰瑞莎·塔利安的田岛天子。”
“请多指教。”年约三十多岁的田岛天子穿着一件薰衣草色的美丽戏袍,精致的锁骨和颈子,胸前那抹事业线更是倍显女人的魅力。
“这位是饰演约瑟芬的情人伊波利特·夏鲁尔的新庄功。”
“你好。”
新庄功身材高挑修长,一身藏蓝色的戏服衬着本就俊美的面容更显英挺。
“然后是舞台监督,兼出演约瑟芬的资助人巴拉德·德·博尔的……”
“我叫伴亨,请多指教。”这位身材矮胖的先生不等成泽文二郎介绍完便率先说道。
当下安纳金定住众人,将除了四女外的人全部杀死,并且毁尸灭迹,随后瞬移到865班机上,再次开展行动,除了空姐外的人,无一幸免。
安纳金一手一个抱着三泽千秋与进藤玲子返回,今晚注定是安纳金享受的一夜。
安纳金一把揽住了牧树里的细腰,两人的肌肤瞬间贴到了一起,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那可怕的温度。
安纳金身下的兄弟更是直接顶在了牧树里的小腹之上。
“啊恩……”
牧树里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迷幻的呻吟,整个人软在了安纳金的怀里。
安纳金两只手狠狠的抓住牧树里高翘的臀部,朝牧树里那颤抖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两人体内的欲望彻底被激发,牧树里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搂住了安纳金的脖子,热情回应着安纳金的热吻。
感受到牧树里那如同火热一般的激情,安纳金的双手开始慢慢的在牧树里的身上游走。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牧树里的体内冒出,她猛的松开嘴巴,发出一声舒坦之极的呻吟,同时将胸前两只白嫩的小白兔露给了安纳金。
安纳金用右手托住牧树里的细腰,左手熟练的游走在牧树里的腿之间,嘴唇却是狂热的吻着牧树里的脖颈和胸部。
尚为处子之身的牧树里哪里经的起安纳金如此挑逗。
没几下工夫,牧树里的身体就彻底软了,两腿更是夹的紧紧的,嘴里喷着热气,含糊不清道:“安纳金先生……我受不了了……”
安纳金身体一震,当下将牧树里放倒在浴缸里,同时扳开了牧树里的双腿。
似乎察觉到安纳金就要进入了,牧树里的表情十分复杂,有紧张、有期待,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双腿一张一合,轻轻的摩擦着,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切都在表明,她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对于性爱之事,安纳金可不是只看过AV的皱儿,眼看牧树里的表情,安纳金双手抓住牧树里的腰,将她放在他的腿上。
体内太热,牧树里下意识的扭动着腰支,让安纳金无法对准,摩擦传来一阵舒坦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忍不住呻吟了两声。
安纳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用力的将牧树里的身子摁住,伏在她的身上,嘴唇轻咬住牧树里高耸的乳头,而腰部又不停的在她的下体处磨擦,爱液将他的肉棒弄得湿润了,这时安纳金伸手往那神圣的小孔中探索,他只觉得那孔道十分细小,还有一层弹性的阻碍。
牧树里是处女,安纳金心中暗暗欢喜,想起一会儿就会进入这道小门之中,不禁更加兴奋。
安纳金的脸孔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用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就往那道肉门中一伸,一阵美感侵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湿包围着,他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让他可以插入那个圣地。
深吸口气,安纳金轻轻对准她的小穴中缝,狠狠地将肉棒入贯牧树里的阴道,撕裂处女膜,直抵子宫,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
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
“好美的小穴啊!”
安纳金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刺。
他规律的在牧树里热热的穴里反复抽插,眼睛就盯着自己的阴茎推着小阴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阴茎的进出越来越顺利,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牧树里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安纳金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她也像有感觉般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
安纳金将牧树里的一只大腿挂到他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阴茎已急不及待的展开下一轮的攻势。
他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牧树里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安纳金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她的子宫口上。
安纳金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子宫,终于攻陷了牧树里的子宫口。
他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她的子宫内,牧树里被安纳金抽插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好像在主动迎合着他的抽送。
这时安纳金感到她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他的龟头蠕动着,安纳金知道他连翻的刺激将牧树里推上了连番不绝的高潮,令她的子宫内充斥满身而出的卵精。
“啊”安纳金低吼一声,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
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肉棒,小穴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而牧树里在失去处子之身的性爱中也达到了高潮。
但是,安纳金并未满足,他不但要破处,还要摘菊,一想到将要干牧树里的肛门,他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
安纳金轻轻的把牧树里纤柔的身体在浴缸里翻转过来,让她的上身俯卧在浴缸边沿,她的一颗臻首伴随着秀发无力的垂在一边,他的两只手抚摸着她那混圆又有弹性的臀部,捏了捏,又软又有弹性,手感实在是太好啦!
牧树里雪白的臀部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安纳金的面前。
说真的,女人的屁股安纳金也见过不少,瘦的胖的,大的小的,可牧树里的臀部却让他赞赏不已,屁股上一点没赘肉,又尖又翘,由于常锻炼的缘故手感光滑富有弹性。
在丰满的阴户上方(从后面看)隐藏在股沟中若隐若现的就是牧树里的菊花口了。
相信她如若清醒的话,而不是处在高潮的迷乱中,这里死都不会让任何男人看的。
自己真有眼福!
安纳金又咽了口唾沫,为了看的更清楚,他用颤抖的双手一边一个分开她的两股,一个美丽的菊花终于出现在安纳金的面前。
一圈圈纹路由中间放射性的展开,由于年轻的缘故。
色泽呈淡粉色,四周还夹杂着几根肛毛,安纳金轻轻的用食指触了一下,好敏感哦!
菊花口直向里缩,象海参一样缓慢的吐缩着。
撅着屁股趴在安纳金的面前,真让他受不了。
安纳金不禁凑过脸,伸出舌头舔了舔牧树里的菊门,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她的菊门又一次敏感的向内收缩。
有一点点怪味,管不了啦!
安纳金伸出舌尖向里拼命伸进去,感觉有好大的阻力,他想你再缩也阻挡不了自己前进的动作啊?
安纳金抹了好些爱液在中指上和牧树里的肛门四周,他把她的臀肉向两边挤开,让菊花口尽量的扩大些,安纳金的中指就轻轻的向肛门里推进,也许是牧树里的肛门从没被异物侵入过的缘故,才伸入一个指节,她菊口的内壁向内紧缩,紧紧的夹咬住安纳金的中指,他的手指在甘油的润滑下使劲向内插入,直到中指整根的没入。
哇!
差点夹断掉。
安纳金不禁暗自欣赏这个美女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嘛!
连肛门都那么紧!
停顿了一下,他的中指慢慢的在牧树里的肛门内借着爱液润滑的作用象作爱一样抽送。
过了大约几分钟,牧树里的肛门随着安纳金的抽插大概适应了手指,渐渐地发热也变的松软一些,没有刚开始的那么紧密了,而这时他的阴茎早一柱擎天了,该正式开始了。
安纳金抽出他的中指,站直身体,在龟头上抹了好多爱液,又抹了些在牧树里的肛门口和内壁,双手扶住牧树里的两胯,两个大拇指把她的臀肉掰开,把滚烫的龟头顶在牧树里的肛门口,小鹅蛋大的龟头在肛门口突了半天,终于对上了。
他下身一使劲,“扑”的一声,终于把龟头挤入了牧树里的肛口,一下子夹的紧紧的,爽的他差点泄掉。
安纳金深吸一口气,推动他的臀部,让他的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向牧树里的直肠深处一点点的挺进。
这种紧密滚烫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牧树里的肛道比她的阴道还要紧,窄。滚烫的腔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逼得他又差点泄身。
安纳金定了定神,使劲向内推进,一直突到阴茎的根部。
终于到底了,牧树里的肛道真的好长好紧啊!
安纳金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牧树里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牧树里的肛道内抽送起来,干脆,左手一把抓住牧树里的长发,揪起她迷离的俏脸,象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干着这个美丽的少女。
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肛门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安纳金不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牧树里那对坚挺的乳房。
骑在这匹美丽的“马”上,征服的欲望达到了高潮!
安纳金感到真的激动万分,他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他的阴茎,让它在牧树里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安纳金的阴茎在牧树里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抽送了二百多下以后,这次真的又要泄啦!
他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牧树里的长发,阴茎深深的插入肛门的尽头,在那里又一次射出了他滚烫的精液……
矢口真佐代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白色百折短裙,使他心跳加快,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踝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看了简直要人命。
安纳金清楚的由后面的股间看到她前面凸起的阴阜,在丝缎的黑绸包夹下,有一丝水泽,这女人简直太美妙了。
色迷心窍已将眼睛凑到她大腿开叉处的安纳金高挺的鼻子顶入了她的迷你裙,鼻尖明显的感觉触碰到她股间的细白肌肤,突然的艳福不及享受,只在迷惘中嗅到了她胯下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幽香。
“哎呀……你干嘛……”
矢口真佐代扭身回头正面对着安纳金之时,安纳金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下抱住她的下身,在她惊叫声中身子往后坐在大办公椅上,安纳金立即分开她的雪白大腿,将头钻入她的短裙中,嘴唇不停的亲吻吸啜她胯间细腻温热的肌肤,“你你…放开我…你……”
钻在她胯间贪婪嗅闻的安纳金,听到矢口真佐代压抑的叫声,他知道她是怕惊动了别人,立时大腿的用力撑开她急欲夹紧的浑圆大腿,掀起她的白色百折的迷你短裙,拉开她紧包着阴阜的丁字裤前端,哇!
她的阴毛浓密而粗,长且直,在拨开丁字裤时,安纳金的手指已经被她那嫩红花瓣中流出的蜜汁沾湿了。
“你太放肆了……走开……滚……不要脸……哎呀……”
被推挤靠坐在椅上的矢口真佐代伸出雪白的玉臂用力推着安纳金的头,又急欲拉下被掀起的白色百折短裙,一时手忙脚乱,安纳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闷着头往前一冲,用嘴拨开她胯间浓黑的阴毛,张口含住了她早已湿润的花瓣。
“呃……你……哎呀……无耻……你……”
她再使劲也推不动欲火冲脑的安纳金,而这时大腿却被安纳金两手张行分开,安纳金的嘴紧吻着她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她似处女般的体香及淫液蜜汁那令人发狂的芷兰芬芳。
安纳金伸手拨开了她的花瓣,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她阴道内流出来的蜜汁,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幽洞,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细嫩的粘膜包住。
他挑动着舌尖似灵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钻,一股股热腻芳香的蜜汁由她子宫内流了出来,顺着舌尖流入了安纳金的口中,她的淫液蜜汁大量的灌入了安纳金的腹中,仿佛喝了春药似的,安纳金胯下的粗壮阳具变得更加硬挺粗壮。
这时的矢口真佐代,已经变成无力的呻吟,全身软棉棉的瘫在椅上,低斥的咒骂已经变成喃喃自语。
“无耻……你放开我……你好下流……你好下流……呃……”
“放开我……呃……放开……呃哎……”
安纳金吃定了她不敢大声张提,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的裤褪到膝盖处,如怒蛙的阴茎贲张,马眼处流出一丝浓稠晶莹的液体。
安纳金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他看到矢口真佐代那张美绝艳绝的瓜子脸侧到椅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做梦的猫眼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柔腻优美的口中呢喃咒骂着,俏美的侧脸如维纳斯般的无瑕。
这位绝色佳人,已被安纳金的舌功挑逗得像一滩水似的瘫在她的椅上,两条雪白浑圆匀称的大腿无力的下垂分张,细如凝脂的两胯交界处是一丛贲起如丘的浓密黑森林,一道粉嫩焉红的花瓣若隐若现,看得人心脏都要跳出口腔了。
他悄悄起身,手扶着一柱擎天的阴茎贴近矢口真佐代的胯下,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已经下垂无力的分张,安纳金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阴茎触碰到她胯下已经油滑湿润的花瓣,龟头的肉冠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
在花瓣的颤抖中,一滴晶莹浓稠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阴茎趁着她阴道中流出的又滑又腻的蜜汁淫液,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安纳金已经感受到肿胀的阴茎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密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安纳金阴茎上的肉冠。
大概有生以来,内心深处的情欲之弦从未被人挑起过,矢口真佐代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猫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如维纳斯般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安纳金的脸上。
安纳金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被她的情欲之弦抽打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盈满,胀成紫红色的阴茎肉冠将她那阴埠贲起处的浓密黑丛中充满蜜汁的粉嫩花瓣撑得油光水亮。
可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幽径首次与男人的阳具如此亲蜜的接触,强烈的刺激使矢口真佐代在轻哼娇喘中,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安纳金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粉嫩的花瓣轻咬扣夹,加上他胯间的大腿紧贴着矢口真佐代胯下雪白如凝脂的大腿根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爽得安纳金汗毛孔齐张。
安纳金开始轻轻挺动下身,阴茎在她的处女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矢口真佐代开始细巧的呻吟,如梦的猫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
安纳金感受到插入矢口真佐代处女美穴不到一寸的阴茎突然被她阴道的嫩肉紧缩包夹,被矢口真佐代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她与他生殖器的交接处更加湿滑。
他将臀部轻顶,阴茎又深入了几分,清晰的感觉到肉冠已经顶住了一层薄薄的肉膜,那是她的处女膜,这时只要安纳金再使三分劲,身下这位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的美女保持了的贞操就要坏在安纳金的手上了。
如此有缘的佳人,两次偶遇却又错过,现在第三次见面,安纳金决定要好好的享用,挑逗到矢口真佐代求他为她破宫方显出他的“能干”天赋。
因此,安纳金并不急于突入矢口真佐代的幽径,伸出一指到两人相贴的胯间,轻轻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已经膨胀得硬如肉球的细嫩肉芽,受此致命的挑逗触摸,她与他蜜实相贴的大腿根部立即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呃……不要这样……你手拿开……放过我……求你……”
“呃……好舒服……别这样……呃……我受不了……呃啊……”
矢口真佐代的纤嫩手指死命的抓着安纳金轻揉她肉芽的手指,却移动不了分毫,而她诱人的柔唇这时因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张开呻吟娇喘。
安纳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再不迟疑,将他的嘴覆盖在她柔嫩的唇瓣上。
在安纳金舌间突破矢口真佐代那两片柔腻的芬芳之时,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了他的口中,她柔滑的舌尖却畏怯的闪躲着安纳金那灵舌的搜寻。
矢口真佐代的头部摇摆着,如丝的浓黑秀发搔得安纳金脸颊麻痒难当,安纳金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头深吻探寻,寻找到她柔滑的嫩舌。
安纳金深深吸啜,矢口真佐代那对醉人的猫眼突然张开看着他,水光盈盈中闪动着让人摸不透的晶莹。
在深深的蜜吻中,安纳金感觉到矢口真佐代抬起了一条腿,骨肉匀称的小腿上薄如蚕翼的丝袜磨擦着他的赤裸的腿肌。
矢口真佐代的胯间已因小腿的抬起而大开,使安纳金清楚的看到她胯下粉红色的花瓣肉套肉似紧箍着安纳金龟头肉冠上的棱沟。
安纳金兴奋的以为矢口真佐代暗示自己大胆的突破,当他正要挺动下体将阴茎深入她的幽径为她打开禁忌之门时,矢口真佐代一阵焦急,惊呼的道:“求你……不要……”
美女晶莹的泪水轻轻滑落,但是矢口真佐代越挣扎,安纳金越用力。
矢口真佐代本来想挣开安纳金,但从他肉棒在阴户上所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了。
“啊……请你住手……好痒……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矢口真佐代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粉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这副场景看得安纳金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吸吮她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舔得矢口真佐代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啊……啊……我……好舒服啊……啊……”
是安纳金不管矢口真佐代的感受,再度强制地将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
安纳金慢慢挺动屁股向里挺进,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噗哧”的一声,整个阴茎已经进去了。
“哎唷!不要……好痛噢……不要了……快拔出来……”
矢口真佐代痛得头冒冷汗,急忙用手去档阴户,不让安纳金那巨大的阴茎再里插,但很巧的是,她的手却碰到他的阴茎。
“啊……好烫呀!那粗……又那长……吓死人了……”
她连忙将手缩回,矢口真佐代真是既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安纳金拿起矢口真佐代的手握着大肉捧,先在桃源春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好让他插进去。
“你……你……这是犯法……会受到法律……啊唷……你这是在……强奸……啊……不要……啊!”
矢口真佐代一阵绝望的感觉。
“呵呵,矢口真佐代小姐,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我可是拥有警视厅的势力……”
安纳金挺起屁股,龟头再次插入阴户里面去,他开始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阴茎进了二寸多。
这时安纳金已感到龟头顶到一物,他知道这是处女膜,安纳金也不管矢口真佐代受得了受不了,猛然地一挺屁股,粗长的阴茎,“吱”的一声,齐根的进入到她紧小的蜜穴。
“哎唷!痛死我了!”
矢口真佐代惨叫一声,“哎呀!不要了……好痛……坏蛋……安纳金……呜……”
安纳金大乐,看着矢口真佐代在自己的身下的怯样,心中分外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他纵声大笑道:“让我帮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他说着低吼一声,把身上再用全力一挺,胯下猛然向前一送,粗长的分身对准矢口真佐代泛滥多汁的蜜穴,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刺了进去。
矢口真佐代“啊”一声失声惨叫,安纳金感觉到分身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
安纳金那根又粗又大的分身,已尽根没入矢口真佐代期待已久的饱满私处,重重地顶在她的花芯上。
泪水横落,处红滴下,斑斑点点,矢口真佐代坚守二十多年的贞洁,一朝告别,她心里百般滋味上心头。
但是此时的安纳金已经容不得她想那么多了,也不顾及矢口真佐代是刚刚破瓜,提起大肉棒就挺。
矢口真佐代浑身一震,“啊”的一声尖叫后,嘴角一下子张得大大的,双眼翻白,随即四肢象八爪鱼似的把安纳金紧紧地缠绕住。
真是一个天堂啊!
重峦迭翠般的皱褶蠕动起来就像千百张小嘴一起吸吮着安纳金的分身,矢口真佐代的深处就像是一个柔软的肉垫,他的每一次重击它都让它抖动摩擦,让自己有种电击似的酥麻,每一击都让矢口真佐代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
“哈哈哈……矢口真佐代小姐,你果然是天生丽质,让我好好爱你!”
安纳金看着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矢口真佐代,极端兴奋之下,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心中更是分外有一种满足感。
他大刀阔斧地冲刺着,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矢口真佐代被他干得庛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矢口真佐代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
而安纳金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矢口真佐代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他尽情地抽动着,双手紧捏着矢口真佐代柔软的乳房,爽极了!
“爽不爽!我的宝贝!”
安纳金粗暴地喊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深深的插入,矢口真佐代不住地呻吟,呜咽……
终于,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矢口真佐代的唇齿间叫了出来。
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那种高傲冰冷的绝色的模样,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着安纳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着安纳金的每一下抽送。
每抽插一次,矢口真佐代便娇躯一阵颤抖,她的私处又紧又滑,水非常多,每次都带着响声。
安纳金一操,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听极了,拖着哭腔,让安纳金越听越想操。
这个女人熟美得象远古的妖精,象白玉雕成的维纳斯一样,美得安纳金的体毛都竖了起来。
她那成熟饥渴的花芯,紧紧吸吮着安纳金,层层迭迭的嫩肉,也不停地挤压研磨着安纳金。
安纳金感到无法言喻的舒服畅快,他挺腰摆臀,不住地狠狠的抽插着。火热粗壮的分身,每一抽插均直达矢口真佐代那敏感的花芯。
这种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矢口真佐代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喔……唔……”
她不停地呻吟着,矢口真佐代已不能再发出有条理的言语来,她只是叫着,嚷着,大喘着气,发出毫无意义的不知是什么话,及一连串赞美声,都是含糊不清的。
而且,矢口真佐代的声音,似乎不单是从她的口部发出来,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发出来的。
各种各样莫名其妙,不知是什么,也不会去细辨它究竟是什么的声音,交织成为一阙天地之间最自然的交响乐。
汗水最开始,是从他们两人身体的哪一部分沁出来的,当然他们都已不记得了,而结果是他们全身的毛孔,都有汗水沁出来。
良久,安纳金猛然从欢愉的顶锋停了下来,勾起矢口真佐代绯红的玉脸,柔声道:“真佐代,我操得你舒服吗?”
矢口真佐代一怔,从呻吟声中停了下来,玉脸上满是羞愧的神情,她美丽的杏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安纳金。
此时,她的发鬓散乱,红腮如霞,荡漾着无边春色,且一只手还无比妖娆的抚着酥胸……
矢口真佐代静静地盯着安纳金,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半响,她恨恨地道:“你这个坏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
安纳金盯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腰身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分身,笔直地往矢口真佐代素体内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
矢口真佐代“啊”的一声尖叫,被安纳金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
她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安纳金深吸一口气,又是几下重击。
每次矢口真佐代都“啊……”
的一声长叹,只觉酥、麻、酸、痒、痛五味杂陈,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天赋异禀又技术出神入化的安纳金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幽微暗藏的花芯,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愉悦地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蜷曲并拢向上蹬踹,看起来真是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不知不觉中,矢口真佐代用玉白般的手扣紧安纳金的脖子,她的媚眼无限妖艳地盯住安纳金,眼中满是迷醉的神情。
最是难消美人愁,安纳金想不到在矢口真佐代做爱时是如此风情万种。
矢口真佐代用娇美的脸蛋摩擦着安纳金的脸,淡淡清香的发丝味阵阵传到鼻子,温热春光蜜熟的脸,零距离让安纳金细细品味,提醒安纳金正操着一个绝色的尤物,她红红香香的丁香舌头也度了过来,在安纳金的口中传播淫腥的气息。
安纳金吻上矢口真佐代那吐气如兰的檀口与香喷喷的红唇,他们的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彼此互送唾液,安纳金更如尝甘露般将她口里的香津玉液吞入腹中。
她将她的臀部向上顶,以迎合安纳金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来配合他忘形而疯狂的重击,每一次的撞击都拍出“噗滋噗滋……”
的声音。
淫声浪语美得安纳金心颤,美得他的分身抽插中又抖了一下。
安纳金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他倏地大喝一声,又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办公室。
矢口真佐代在安纳金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矢口真佐代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安纳金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安纳金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他那健硕的肌肉里,如潮爱液,喷涌而出。
完美的恩赐,最刺激的冲击。
矢口真佐代在安纳金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响,她重重地呼了口气。
她盯着安纳金,眼神变幻莫测,蓦地“咯咯……”
地笑了起来。
矢口真佐代笑得十分放肆,胴体的各部分,也随着她的笑而有相应的配合动作。
“安纳金,还怔着干什么?继续啊!继续操我啊!”
她忽然一把抱住安纳金的头,腻声道:“今天如果你不把我操够操舒服了,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矢口真佐代身边不乏男人,但是她是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一心扑在事业上。
越是这样,矢口真佐代面对的压力就越大,毕竟职场女性想要获得成功,必须付出比男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但是作为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身体上的需要是难以避免的,每次都是自我解决,和酒井夏树是一样的,但是因为安纳金以前曾经两次亵玩过她的身体,矢口真佐代在以后的日子,手淫的时候,就忍不住幻想自己是在和他欢好,甚至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一来二去,安纳金的样子竟然和矢口真佐代心里幻想的白马王子的样子渐渐重合起来,这才是安纳金轻易得手的原因。
只是矢口真佐代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和安纳金竟然再次第三次见面了,而且真正发生了关系,矢口真佐代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这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感觉。
他虽然是在用强,但是其实力量并不大,矢口真佐代若是一心反抗,表明态度,不要半推半就,她其实是能够脱身的。
安纳金万万想不到斯文典雅冷傲的矢口真佐代既然反客为主,他一怔,随即微微一笑,道:“真佐代,还没饱吗?那你就看我今天怎么操爆你!”
他让娇软绵绵的矢口真佐代趴在床上,后朝着自己。
矢口真佐代的臀部极其的性感、美艳,她的屁股是那样的白皙、丰莹,裸露在空气中,犹如迎风盛开的白牡丹,美艳不可方物。
恍惚中,安纳金似乎可以嗅到隐隐的肉香,甚至可以感受到颤巍巍的臀肉所散发出来的无形而无穷的热力。
安纳金不由得看得怔了一怔!好一会儿,才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
他深吸一口气,往前狠命一挺,插了进去。
安纳金的小腹撞到矢口真佐代光洁的臀肉,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随即,浪叫声,粗重的喘气声,男人与女人肉肉相撞的“劈啪”声一时间同步交响,极尽淫糜与骚浪之能事。
“啪……啪……啪……”
几下清脆的声音响起,却是安纳金用手拍打矢口真佐代屁股的声音。
“打死你这个淫荡的大屁股,打烂它!小骚货,打死你……”
安纳金的手一下一下拍打着矢口真佐代的屁股。一会儿,白皙的嫩肉上现出红色的印记来。
矢口真佐代口中浪叫不止,竟似毫无痛意,反倒快感澎湃。
“舒不舒服?”
安纳金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啊……哦……啊……”
矢口真佐代不停地呻吟着,她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安纳金的节奏。
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安纳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安纳金的眼睛都晃花了。
由于激烈的碰撞,矢口真佐代私处的淫水不住地飞溅着,安纳金想不到矢口真佐代如此之淫,肉穴真是水做的!
安纳金扣着矢口真佐代的珠肩,不断加深力度抽插,打桩一样猛的重重刺到滑嫩柔软的花芯,一波波的快感让人如登仙境。
滋滋唧唧的声音不停地响着。
矢口真佐代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安纳金疯狂进出的分身抽插得喘息连连,直到床下的床铺又流湿了一大片。
安纳金又让她撑在床边上,将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抬起,再向着她暴露无遗的私处狠抽猛插。
矢口真佐代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屁股扭来扭去,扭着扭着突然身上的肉跟上满了发条似的,绷得紧紧,并拚命尖叫。
安纳金也熬不住了,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操得她鬼哭狼嚎,差点儿没休克。
最后,安纳金又把矢口真佐代抱起来,狠狠地挤向墙,而矢口真佐代贴着墙,整个娇躯都离开地面,她的两个大奶子赤条条贴在安纳金的胸脯上,两条玉荀般的嫩腿勾在安纳金肩上,整个身子就像虾子一样被屈成一团,而安纳金粗大分身就在她的蜜穴里胡乱搅动着。
矢口真佐代“哦嗯哦嗯”的娇吟着,而安纳金也就更兴奋“扑唧扑唧”地干着她。
安纳金那粗大的臀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抽动,而矢口真佐代则两手无力地搭在安纳金的身上,头也随着安纳金的冲刺力量而左摇右摆着,长长的秀发都有点散乱了。
矢口真佐代断断续续的娇喘和淫泣着,自动挺起自己的臀部,把私处一下接一下送给安纳金,让安纳金的分身狠狠地插进去。
安纳金狠命的咬着矢口真佐代勃起的乳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娇贵的身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
奇怪的是矢口真佐代并不叫痛,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着,迎合扭动着。
两个赤裸裸的肉体拼命地厮缠着,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沈溺在这罪恶刺激的交合中。
安纳金一边用力的在矢口真佐代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而矢口真佐代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私处包裹着安纳金的分身,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安纳金的腹部。
面容上更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一双修长的美腿将安纳金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当安纳金又一次把分身刺到了矢口真佐代的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安纳金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
安纳金只觉分身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他高声怒吼,双手狂暴的握住了矢口真佐代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
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在矢口真佐代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安纳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手不老实的伸向她的纤腰,瞬间他的左手已抚上了她的小蛮腰。
酒井夏树轻微的颤抖一下,没有挣扎,这是给安纳金最好的鼓励,因此他左手一用力,便把她拉倒在自己怀里,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酒井夏树在他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
安纳金不禁把她抱得更紧了,并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她迷人的红唇上。
酒井夏树被安纳金火热的双唇攻击,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安纳金的舌尖分开自己的双唇时,酒井夏树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甚至在安纳金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她口中竟然分泌出了津液。
安纳金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酒井夏树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
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居然如此美好。
酒井夏树顿时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
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酒井夏树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安纳金的一双大手顺着肩胛到腰际间不断的抚摸,而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就不受控制的感到一阵火热。
安纳金偶尔抚上她丰满的双臀,那可是美女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
酒井夏树口是心非的说道。
安纳金那双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回到胸前,酒井夏树连忙伸手搂紧安纳金,让两人的上身不留空隙。
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安纳金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是酒井夏树胸前的椒乳却受到更大的刺激,她不由得全身微颤。